燃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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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拉弗】光影之间(5)(6)

【热度太低咕咕咕!短打双更奉上,要评论,啊——(张嘴)】

(5)
但是,拉格萨斯就是拉格萨斯。
他不是只知享乐的昏君,也不是什么与臣民同乐的仁君,他是暴君,眼中除了绝对的力量和地位似乎别无其它。

即使是雷神众,即使是弗里德。

他的不满在公会愈发欢脱的气氛中酝酿,而在幽鬼事件后彻底爆发。他阴狠的目光让弗里德都庆幸自己没有参与那一场保护公会的战斗。

“幽鬼而已……这帮废物……我要缔造,一个纯净的公会,一个最强的,完美的公会!”他开始声线低沉地抱怨。

弗里德总会若有所思地站在他身后,轻声作答:
“……会如您所愿。”

今年的祭典,将会是一场向力量与残酷献礼的惨剧。

“让他们见识一下,暗黑的弗里德,真正的实力吧。”
“了解。”紫色的魔眼晕开了幽光。

闭眼,睁眼。

从冷傲但至少友好的术者,到从地狱踏着血印走来的恶魔。
他一手构建起由上百个术式陷阱组成的斗兽场,背负着庞大的魔力消耗将所见的“同伴”一一碾压。
然后在见证同伴之间深刻的羁绊之后,受到刺激的他彻底崩坏了一切,像个真正的恶魔一般,将刻骨的恨意与不甘都通过一道道咒语发泄出来。
背负着百术大阵的术者,最后败给了魔人米拉杰的执念。

米拉杰爱护着她的弟弟。
弗里德倾慕着拉格萨斯。这是一样的重量。
只是。
艾尔弗曼也深深爱护着他的姐姐。
而拉格萨斯独自一人坐在教堂之中,等待着属于他的决斗,任凭艾芭和毕可斯罗被相继击败,任凭自己负了重伤半昏迷地躺在由自己的身体砸出的陷坑之中,眼睁睁看着所有的魔法武装烟消云散。
他说过,
要保护好自己,
他还说,
会保护他。

“我的同伴,仅有拉格萨斯一人而已!”

这声嘶力竭的宣言,又能稳住些什么。

纵使稳不住什么,他仍不舍。

说不出再见,也道不出挽留,弗里德只是静静地站在拉格萨斯的身后,目送他高大的背影与最后一线天光一起。
消失在晚霞之中。

(6)

(以下开始剧情分离,看过剧情梗概了但是还是放飞自我)

那个公会眼中谦和低调的术者,
艾芭和毕可斯罗眼中可爱好捏的队长,
拉格萨斯眼中……超越了“骑士“,柔和着他心灵的弗里德。
因为拉格萨斯的离开。
死去了。

他开始躲着所有人,拒绝一切的责骂、同情与友爱。就算是到公会,也只是为了日常开销,像影子一般走进来,看也不看就扯下一张任务单,把自己浸泡在工作或是苦思之中,甚至连队员都再难敲开他的门。

他有可能在艳阳高照的午后突然在卧室暴睡不醒。也有可能在寒冷的深夜,难眠地在书桌前疾写。
但更多的时候,他会在客厅,他们从前聚会时,他自己常坐的沙发,窝在里面,或睡或醒,总是徘徊在悲愿里。这是毕可斯罗再一次拜访无果之后在窗边看到的。
他还会喝那种能把人甜懵的热可可吗?
艾芭不无忧虑地这么想。

“他总是只跟着我,也试着带他……在公会里有点交际吧。”

艾芭和毕可斯罗回忆着这句话,却实在不敢在脑内给他们的大哥拟什么回复了。

出任务的时候弗里德简直就是在理智蒸发,术者原本的沉稳风度似乎被拉格萨斯一并带走了。

他开始滥用黑暗文字,把每一丝痛苦,每一丝不舍都装填成毁天灭地的弹药,暴风雨一般发泄到他的敌人身上。他常常化身恶魔,浑身溅满自己和敌人的血液,一个一个地把目标击倒,用最深刻入骨的苦痛将其虐杀,再寻猎下一个。

他宣称要以痛苦为基石,攀登武炼的巅峰。

那种沉闷到绝望的血色氛围,连毕可斯罗都没有办法开着玩笑打破了,而艾芭则是早就开始试着联系拉格萨斯。

这么血腥的手段,他迟早要把自己害死,或者被全国通缉。
会长对艾芭旁敲侧击过。

艾芭试着传达。

然而弗里德将剑从尸体的喉间拔出,带起一片血花四溅。
他带血的笑容竟是有些奇诡。决绝或是凄凉都无法形容。

“我很强,对吧。那么做任何事情,他们无法反抗,有问题吗,这是拉格萨斯的原话?什么?公会那边不好处理?把我驱逐也可以,我不会去找他,如果我没有输他就不用走……不对…他根本没来看我一眼……已经还清了……”

他神经质地左右环视着,语言几乎没有什么逻辑性。连原本清澈的左眼都染上魔翳,紫黑色的咒纹在面庞上绽放。

都只是为了拉格萨斯,即使他离开了,即使他放弃过自己。
没有了拉格萨斯的弗里德正在走向地狱。

Freed。这个单词,他的名字,多可笑啊。自以为从漫无目的的茫然中被一线天光解放,结果却自己再度走入名为执念的牢笼,囚困致死。

“拉格萨斯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拉格萨斯了,他不再只看重力量,你醒醒吧,不值得,最起码好好等他回来。”
弗里德没有听,他像影子一般进门,扯下一张委托单,独自一人离开了公会。

流言四起。
妖尾的弗里德因为过于血腥的手段,在被政府盯上之前,就在一次对敌黑暗公会的讨伐任务中。
被人收尸了。
也有人说,他被自己的黑暗吞噬,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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